玉凤感到非常吃惊：“这是咋回事嘛？我听李双喜说，队里人都吵吵着立英和罗要订婚呢。咋又突然变你啦！”

“他对立英没那意思，是立英一厢愿的。这往后立英更别想了！”二丫的脸泛着幸福的红晕。

“这么说，你是被罗给糟蹋了？”

“别说那么难听吗，他说他要娶我呢。过几天就吃定亲酒了！”

“你挺相信呐。他呀，谁送门去，他都不会放过的。太 ，太……”

“你这是偏。当他一门心思追你时，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呢！这你也该知道啊――你不是在吃醋吧！”

“我会吃醋？我巴不得他早点找个女人呢。免得我提心吊胆了！”

“这么说，你是支持我了，玉凤。”

“我支持不支持有用吗！正你已经做了。还是自愿的。看得出，他把你弄得不轻呀――连走路都变样了！”

“去你的吧！我是找你说说知心话的。你还嘲笑我…….”

“说什么？是高兴，还是受不了他的糟蹋？”

“哎，玉凤，你在第一次时……也这么疼么？”

“还不是一般地疼呢，一生都难忘那感觉――不堪回忆！你呢？难道你不是！”

“我也疼，甚至难以忍受。可我对他没有厌烦感，想法却觉得他是对我好！心里是暖呼 呼的…….他还安慰我说，以后时间长了就不会疼了！”二丫无限神往地喃喃说着。

“作为女人，早晚要经历那一次。体的疼痛也不算什么，只要两相悦，那疼毕竟是短暂的。但有一种疼是疼在心里。这种疼就是在不愿时，强行被人糟蹋了…….”玉凤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河边晚。脸显出极度痛苦的表。

“玉凤，你可不可以说说，为什么你那样讨厌他，非得不嫁给他的――我想知道……”

“没有为什么。或许缘分不到吧．一切都凭感觉呀！他的蛮自私，不善解人意，对于我来说，是难以接受。可这些对于别人，或许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。就这么简单。比如你吧，你可以毫不费力地接纳他的缺点，然后他的优点又那么人。所以你感到幸福了！我和你你就不同了，我这人非常理想化――从小就陶醉在那些书里戏里的缠绵感中。或许真的离现实很远，不会有好结果的。但也没办法呀，人的秉姓难移啊！……总之像他那种人不适合我…….”

二丫似懂非懂地听着，也努力地琢磨着，但她依然没有理解她。沉默了一会，她又有些犹豫地问：“玉凤，有一件事……我一直想问你，不知该不该问…….”

“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问的么？你咋客…….”但玉凤还是已经预感到她想问什么了。

“玉凤，大伙都说……你这个孩子是他的……是真的吗？”

“我被他霸占过，这是事实。可这并没有阻碍我离开他，至于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，对你对我都无关紧要的。总之这个孩子姓李，李洪。这也是无人能更改的……”

见玉凤有些动，二丫没有再继续问下去。但她还是不可自制地沿着自己和罗未来的话题，和玉凤谈了许久许久。玉凤始终真诚地表态。支持她。离开她家时已接近中午。

不知为什么，二丫走后玉凤的心舒缓，轻松了许多。但傍晚时，罗的到来，又掀起了一场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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